“救……饶……”阿b在昏死过去之前,只吐了这么两个字儿。

而在巷子的入口处,悄然无声的停着一辆豪华的宾利车,明亮的车漆倒映着路灯和街景,车后座正对着巷子,车窗帘是拉开的,车里,一个肤色白皙,鼻梁上架着墨镜的男人双手搭在膝盖上,侧首,专注的望着巷子里,直到两个身着黑西服的飚形大汉从里面出来,给他比了个耶,他这才点点头,缓缓的收回了视线,伸手拉上了纱帘。

坐在副驾驶的是安秘书,手里捧着笔记本,小心翼翼的回头问:“三爷,要我继续联络下一个吗,咱们继续……”打?

戴墨镜,翘着二郎腿坐在后面的当然就是聂钊了。

他整个人隐在黑暗中,只有路灯的光照着他的下巴,和他棱角分明,但又饱满的唇。

薄唇轻启,他说:“当然。”又说:“搞快点,我和太太有约,赶11点前必须回家。”

安秘书一边翻着笔记本拨电话,一边回头说:“下一个也在附近,给我5分钟吧,我让永明叔把他约到前面的公厕里。”

聂钊再没说话,只是从前座的文件袋里取出一份报纸,皱着眉头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