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晚了。

贺江屿不明所以,但是听到‘衰竭’二字,神色还是变了变,“怎么才能预防?”

青黎听到这话感到好笑,“心已死,该如何预防?”

说完,她错身而过,准备离开医院。

她才走两步,身后传来沉闷低哑的声音。

“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

青黎顿住脚步,她听出了贺江屿语气中的悔恨。

地下车库的车里,狭小的空间只有二人。

贺江屿神情低迷,“这件事,我同父母也没有说起过。”

青黎安静地听着,不知道他具体指的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