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她一人,贺江屿快步走过来。

“她、怎么样了?”贺江屿斟酌着问道。

事实上他知道她的情况,他想问的是,贺南溪能不能生出活下去的念头。

父母兄妹都没办法的事情,他却莫名寄托在青黎身上。

青黎抬头看向他,“所以,当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贺江屿顿了一下,讳莫如深地垂眸,“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一切全都怪我,是我处理得不妥当。”

他不想说,青黎便叹口气,“这样我也爱莫能助,虽然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但是她死志已决,脏器已有衰竭的气象。”

有气象,尚无症状。

可一旦开始有症状,很多事情就是不可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