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弯着腰,手肘撑着桌面,如此姿势,浴袍微微敞开,关青禾轻易就能看见。

她蘸取一点青色的颜料,在他的手腕上点了一笔,瞬间他的皮肤上就落下了一点青色。

“要多写。”

沈经年另一只手覆住她的手背,与她同握这支笔,与她一起,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一个“关”字。

笔尖柔软,他的掌心也有度。

无论是他掌心作纸,还是颜料不同于墨水,都令关青禾的注意力难以集中。

一个关字,写得歪扭。

沈经年松开她的手,从颜料盒里取出一支笔,“这是白云羊毫,用来画画最合适。”

他蘸了水,笔尖很快柔软下来,随意点了一点红色,在关青禾的额上留下一点痕迹。

“呀。”关青禾突然清醒:“是我要给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