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用毛笔更合适。”沈经年神色自若,温温一笑:“上次不是说写字么?”

关青禾想了想,他的气质的确更适合写字。

见过新闻上周疏行锁骨露出的画样,她自然清楚,沈经年与周疏行的性格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在毛笔架上拂过,毛笔碰撞,微微作响,伴随着他的磁沉嗓音:“试试这个,狼毫的。”

他取出其中一支,手腕翻转,放于她面前。

关青禾接过来,浅浅一笑:“我平时在家里用的也是这种,阿爹亲手给我做的。”

沈经年眸色暗暗,在她执着的笔尖蹭过自己的手背,“写到人身上,好不好用,要试试才知道。”

卧室内的氛围也逐渐暧昧起来。

本身因为外面冰冷,屋内就足够暖和,再如此,关青禾的皮肤都微微热了起来。

她停在颜料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