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山将哭哭啼啼、浑身颤抖的刁贞珍按坐在椅子上,从身上摸出两支录音笔,然后拿出一张纸展开,嘭一声拍在她面前的供桌上,道:“好好看看,待会给我用心念纸上写的东西,做好了,我们就饶了梁薄的狗命。”

“是、是。”刁贞珍急忙收声,擦了擦眼泪鼻涕,颤抖着手拿起纸来看,随之又哭了起来。

“好好看,哭什么哭!”一个黑衣人抬手拍了她后脑勺一下,差点撞到供桌上,吓得她立马收了哭声。

“熟悉了吗?”过了一会儿,陈泰山伸手点了点供桌,开口问道。

刁贞珍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我问你熟悉了吗?”嘭的一声,陈泰山一掌拍在供桌上,吓得刁贞珍急忙站了起来,连声称是,要不是手里拿着纸,又得跪下去磕头。

“将梁老太太、梁颇、梁薄带进来,当着他们梁家列祖列宗之面,见证一下历史性的时刻。”陈泰山看着强忍着没有哭出声的刁贞珍,冷笑一声。

宗祠外的黑衣人得令,将梁颇三人拖了进来,扔在宗祠里,并将老太太、梁薄一并点了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