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山走过来,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二人对视,道:“梁夫人,知道我们为何单单留下你们一家三口吗?哦,还有一个梁老太太。”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哈哈……”陈泰山一把将刁贞珍甩开,抬脚踩在倒地的梁薄身上,“梁夫人,只要你好好按我的吩咐做,你们夫妇虽然逃不了,老夫可以答应留你儿子一条性命。将来梁凉回到天泰,我们会将他送去给他的兄长照看,死也瞑目了吧。”

“好、好,只要不杀我的儿子,无论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们。”

听到此,陈泰山突然怒气勃发,抬脚连踢,刁贞珍不断惨叫求饶。

她并不知道,就是因为她为了儿子,无论什么都会做,陈家、宗家才会落地今天这步田地,可以说她和梁珂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她的这个承诺,等于掀开了陈家、宗家尚未好全的伤疤,所以怒而出脚。

“好,你说什么都愿意做,要是敢言而无信,老夫定会当着你的面,将梁薄折磨致死。”陈泰山抓着刁贞珍的头发,将他拖到宗祠里。

几个黑衣人收剑,掀翻宗祠里的供桌,贡品洒了一地,随之将供桌摆在宗祠正堂中间,拉了一张椅子,摆在供桌与停灵的众多遗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