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笑道:“那便有劳哥哥同他交涉了。”

乐和笑着许诺:“我定给咱们监理会谈个好价钱出来。”王行甫既然已经退了一步,在这之后也就是底线逐步崩塌,

乐和亲自跑到文登县衙里去同王行甫面对面的商谈,就如同谈生意一般,一年给交多少税,其中又给王行甫多少回扣。

到最后王行甫也不装了,干脆跟乐和表示他可以想办法把文登的税收再降低一点,只求乐和能把回扣给他提一提。

而乐和也底线灵活,跟王行甫说了一个数字,在这个数字之下王行甫能把税收压低多少,就按比例给王行甫提高收入。

如此一来王行甫的兴致倒也起来了,他在文登县衙里待的实在厌烦,有个挣钱的法门一来有自己的利益,二来总算有点事做。

商量定两边订了个君子合约,王行甫不敢在合同上签字,便是击掌为誓,只不过那张合同也被他他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以后找孙新要钱还要拿着这个凭据呢。

在这之后王行甫便如实的给孙新执行起政策来。

他每天终于有活干了,主要工作就是找各种门路跟登州府扯皮,甚至亲自上登州府吵嚷,为的就是能把文登县的税收往下降一降。

这倒真对百姓带来几分好处,毕竟少收了税,一时间就连文登的百姓也觉着文登县的县令是个清官了,当然夸,王行甫的话都是在监理会里头说的,仿佛意思是要不要监理会给他弄个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