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心中好笑,可不是清明吗?都快无为而治了。

这边的王昱继续说:“俺们那这個县无论是税收还是徭役都是按时给的。这都是仰赖监理会的功劳,现在让监理会多承担一些责任,又不曾做什么犯王法的事情了,登州府如何能有意见?就是有意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不是?”

王行甫一方面怕了,二方面也是彻底明白,自己如果不想这几年都窝在文登县城里头那就还是选择跟孙新联合吧。

其实也无所谓选不选择了,他不选择配合孙新,孙新就自己来,而主动投靠之后自己好歹能获得更多一点利益。

哪怕一旦孙新真的弄出什么事情来朝廷真要追究,首先也不一定会追究到他身上,就是真追究到他身上他也已经陷得太深,整个文登都已经落入他人之手,哪怕他现在不同孙新合作,这口锅也是跑不了了。

其实他要真的是一个贞烈的官员,早半个月现在就应该向朝廷死谏,让登州的情况上达天听,或者是让王昱带着他那几十号土兵去和孙新的监理会农兵杀个你死我活。

孙新知道王行甫既然没有选择这样做,最后会是什么态度也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接着王昱便仔细说了文登县包税的详情,孙新和武松一听确定了王行甫还真是有心投靠,便叫庄客叫了乐和一道过来。

乐和听王昱说了一通,等把人送走便点头跟孙新说:”这人应该是真心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