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女子生啖匈奴之血肉,自绝而亡,仰天哭声,何其悲壮,其恨可入骨?”林寒再问。

田丰默然。

“百年来,匈奴可曾真正臣服?其入我汉土,可曾做过人事?匈奴久居大漠,野性大于人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我只要汉家百姓安宁,匈奴死活,与我无关,是非功过由历史评判,他们敢踏入这片土地,就必须死。”

田丰久久不语,最终恭敬作揖。

“丰明白。”

林寒知道,田丰并非死脑筋之人,只是怕他落得青史骂名而已。

但他不在乎这些名声,这不过是游戏,哪怕不是游戏,他也会如此做。

一路过来,他见过太多人间惨剧。

清剿鲜卑游击兵是林寒现在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