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听罢,立即跪地叩首赞道:“主公英明!”

“诸君请起!”李怜云笑着抬了抬手,接着说道:“不过,此乃开天辟地之大事,如何行事还需等本将思虑周全。”

“遵命!”群臣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然而,他们并没有直接退至班列,而是齐刷刷用殷切的眼神看向了李怜云,等待着他对称帝一事的答复。

李怜云与他们对视一眼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过这件事情他还有其他的考虑,于是便摆手说道:“至于称帝一事嘛,本将认为就大可不必了!”

群臣听罢,皆面面相觑,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紧接着,燕犇便抱拳问道:“主公既已同意建国,却为何不想称帝呢!?”

李怜云沉思片刻后,皱眉道:“嬴政称帝乃是为了彰显其天下独尊的地位,如今本将也称帝,那不就与他平起平坐了吗?嬴政若是知晓,岂能善罢甘休!?他必定会大举兴兵来犯,如今秦国国力日盛,兵精粮足,一旦来犯,必定会在塞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啊!”

燕犇听罢,不以为然道:“主公!他来就来嘛!您怕他作甚!?如今我塞北也是兵强马壮,未必会输给他秦国!倘若秦贼真的来犯,标下愿做先锋,领兵迎敌,若是打不赢秦军,您砍我的脑袋!”

“你小子怎么就知道打打杀杀!?”李怜云听罢,先是假意责备了燕犇一声。随后便对着群臣摇头叹道:“本将统兵多年,力挫强敌无数,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冒然称帝必定会为塞北百姓招致兵祸!倘若因本将一己之私,致使百姓生灵涂炭,尔等叫本将于心何忍啊!?”

群臣听罢,再次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凌天抱拳谏言道:“主公宽厚仁慈,标下等岂能不知。然而标下等谏言主公称帝,绝非因一己之私,而且主公称帝也并非为一己之私。标下等所心中所愿乃是塞北的长治久安呐!”

夏千凡闻言,也抱拳附和道:“凌天所言极是,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立国却不称帝,则有实无名也!届时,政令不能达,军令不能统,岂不乱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