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也得喝,你现在就只能喝这些东西。”

“不想喝就是不想喝。”沈宴之突然任性得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可我都问医生了,你这几天一直都要喝这些的。昨天你都喝了,怎么今天我给你送的你就不喝了?”

“我不。”

沈宴之侧过了脸颊,非常抵触。

白羽笙趁着晾粥的功夫,坐在他床边反复研究沈宴之的心理,比破案还认真。

接着,她附在他床边,小声的问:“你该不会是怕上厕所吧?是不想让我伺候你上厕所?”

沈宴之本来发白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

看样子是说对了……

白羽笙特别不解的问他:“那你为什么这么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