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看他这么着急,还以为是天大的事情呢。

她把病房门一锁,掀开他的被窝儿,把尿壶递了上去。

这可能是沈宴之人生最艰难的时刻。

“快点儿。”

“你能不能……能不能委婉点。”沈宴之紧张得半天都没有反应。

“你不是憋不住了吗?怎么没有了?”

“那你能不能不盯着看?”

“我不盯着,怎么知道你尿没尿完?我对你又没有企图你怕什么呢?就跟谁愿意看你一样……”

沈宴之哀叹了一声后,结果硬生生的全憋回去了。

“行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