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的间距不足一尺,华瑶浅吸一口气,道:“你身上的这种冷香,沁人心脾,怎么调的香料?”他不讲话,她又来了:“教教我。”

他竟然说:“我不知道。”m.bīQikμ.ИěΤ

华瑶记起自己读过的野史,兴致勃勃:“你不会天生就这么香吧?那可是香妃的命格。”

谢云潇淡淡地说:“你刚玩过师父和徒弟,又要扮昏君和香妃?请您自便,恕不奉陪。”

华瑶快笑岔气了:“哈哈哈哈,我方才也没叫你陪我演,你不是演得挺好嘛。你真好玩。”

她倒真想和他玩一场“昏君香妃”的游戏。当然了,他是香妃,她是皇帝,涉及帝位之争,绝无一丝可能让她屈居人下。

不过须臾之间,华瑶的心绪就回到了“帝位之争”上。

她曾在生母和养母的灵位前发过誓,总有一天,她要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只有登基称帝,手握大权,才能成就大业,彪炳千秋。

今天下午,她和杜兰泽促膝长谈,从剿匪谈到了杀敌,从立储谈到了夺嫡,往后的日子,步步艰险,不进则退。

她沉浸在纷乱的思虑中,谢云潇忽然问她:“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