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认知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嫌疑人才让他内心纠结曲折,像撕裂一样的纠葛不清。清醒着沉沦的痛苦,他对眼前的美艳女人有着病态的爱恋。

他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模糊,将善与恶揉成一片混沌。他以为自己可以浅尝辄止,抽离自己的感情。他做不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被热恋冲昏头脑的男人。

他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她应该也是爱着我的。”

他踩在女人前任的尸体上告白,裹着极端的浪漫和近乎病态的爱恋。他直觉的认为这个女人是凶手,他是对的。

他将搜集发现的证据毁灭。

“下次不要做的这么不小心。他们用过的餐碟光洗干净还不够。”

“那个同性情人我用夺魂咒处理干净了。”

“那是不可饶恕咒。”扎比尼夫人贴近男人,她同样站在了前夫的尸体上。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搭在了男人的胸口。

脚下泥土埋葬的是她新丧不久的前夫,永恒安静的沉眠在这片土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