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画?”池灿盯着乔昭,他眼尾狭长微翘,哪怕是丝丝嘲弄之意从中流泻,都难掩容光之盛,“然后呢?你莫非要替我画一幅,让我回去交差?”

杨厚承站在乔昭身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小姑娘别乱说话。

真惹恼了那家伙,他可不管男女老幼,照样赶下船去的,到时候小姑娘岂不可怜。

朱彦温声提醒道:“学过画的人都会画鸭,可这‘会’和‘会’是不同的——”

乔昭弯了弯唇:“朱大哥,我懂。”

她说完,又看向池灿,语气平静但满是诚意:“我给池大哥画一副鸭戏图,就当答谢池大哥的援手之恩。”

池灿本就心烦,乔昭的诚意落在他眼里,就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他紧紧盯着她,不怒反笑,语气却是冷冰冰的:“那好,你画吧。”

他顿了顿,接着说了一句:“若是让我交不了差,等船中途靠岸你就给我下船去!”

“拾曦——”朱彦轻轻拍了拍他,“这是不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