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长姑娘亲口所言,江公子也听到了。”迎夏如实回答。

“知道了。”朱氏轻叹一声,又问道:“侯爷知道了吗?”

见迎夏摇头,她嘱咐道:“去通禀一声吧,总是要知道的。”待迎夏离开,朱氏举步来到紧闭的朱红雕花门前,示意桂嬷嬷在外等候,她自己则推开门走了进去。

因为门窗紧闭,又没有放冰的关系,屋里有些闷热。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一道嘶哑冷厉的声音在屋中响起,是祈月,她背对着朱氏,坐在窗台前。

“是我。”

闻得是朱氏的声音,祈月身子微微一颤,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起身,只是嘶声道:“女儿不知是母亲,一时无礼,请母亲恕罪。”

“不碍事。”朱氏走到祈月身边,轻抚着她削瘦的肩膀,心疼地道:“恒越的事情,母亲都听迎夏他们说了,月儿,这……这是真的吗?恒越那么好的身手,又有狼影卫和观言他们随行护卫,怎么可能被歹人所害?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祈月僵硬地抬起头,眸底一片血色,那是一根根细如牛毛的血丝爆裂所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