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哔哔我了,赶紧想办法啊!要是弄不下来这个盆,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回家。咱们就在这冰天雪地里面耗着,看谁先倒下。”

“这个结果没有悬念,肯定你先倒下啊!脑袋受了凉,还不得发高烧啊!我们都是有帽子的人。”

“我~本~来~也~有~帽~子”

见大裤裆说话都开始咬牙切齿,三人也不敢再撩拨他。绞尽脑汁的开始想办法。

起初,大口袋提议大家伸手进去抓着头发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撕。但是尝试了两次后就放弃了。一来头发早已冻成了冰疙瘩,滑溜的厉害,伸手进去抓不牢,撕了两下很费劲,而且效果不好,还容易扯着头皮,别搞不好让大裤裆变秃子。二来头发冻在盆上的岂止那么百八十根,一根根的得扯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再次,成虎提议用工具往下扣。从工具箱里面找了个“一”字改锥过来,伸进铁盆里面一阵刮,只见冰刨花簌簌的往下掉,差点儿把大裤裆打扮成三哥的冰沙,效果有些差不说,好几次手一滑差点儿把改锥插进大裤裆的脑门儿上去了,太危险了,只能再次放弃。

最后,轮到林里的时候,还真的想出了办法。而且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很高。

转眼间,四人站在正在怠速运转有些轻微震动的柴油机前面,看着车头水箱那升腾而起的蒸汽,陷入了沉思。

“林里哥,你觉得这个办法能行吗?我怎么感觉水箱里面的水已经开了啊!这么浇一下上去,不会把头皮都给烫秃噜皮了吧!有一种给野鸡拔毛的既视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