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锅有啥好的啊!他家里肯定还有剩下的狼肉。咱也不多要,每人来个半斤就行。要是家里还有剩下的白酒,一个人二两咱就谢谢他们全家。”

“三位哥哥们啊!你们刚才是聊非酋用脑袋顶东西。这会儿又开始聊明天让二蛋怎么补偿这次的亏损。可我今天都过不去了啊!你们可都做个人吧!”

三人的一通插科打诨,把现场的气氛弄的愈演愈烈,有一种夫妻睡不着又没力气做,开始幻想中了大奖后怎么花差点儿吵起来的既视感。他们这么一搞倒是不要紧,但大裤裆快受不了了。

“哎呀!咱们光顾着聊了,怎么把这家伙给忘记了。话说你怎么这么倒霉催的,给你个盆是让你遮风挡雪用的,你怎么还给弄成你身体上面的一个挂件儿了呢!你说你也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啊!有棉衣穿就不错了,还惦记上不该你享受的挂件儿了,逾越了啊你。”

“别废话了,围着我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点儿办法把它拿下来吗?”

不是他们没有办法,而是看了半天了就和看耍猴儿似的特别可乐,不想这么早结束。几人都没有走近过大裤裆一步之内,根本没有想办法的基础啊!

想到这里,三人搓着手把大裤裆围了起来,啧啧称奇的绕着看了两三圈儿后,又开始动手。

“嘶~~手上有点儿轻重啊!别用力掰扯,我的头皮差点儿让你们给扯了。”

“啧啧啧,贴的可紧了,怪不得老人家常常告诫我们大冬天的不要用舌头舔铁。”

“呵呵,关键是有些个人脑袋湿哒哒的还敢把铁盆扣上去挡雪用,大冬天的哪里来的雷啊!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