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像一阵清脆的银铃,婉转又悠扬:

“你这个人太好了,三观很正,不屑于走旁门左道,你如果上班的话,其实职场上很多事情你都看不过去,可能会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打抱不平。”

她这些话说到了我心坎里,我一直都对上班深恶痛绝,以前只是以为因为自己常年遭受资本的压迫,现在想来其实还是因为性格和他们格格不入。

我不禁对唐枫有些刮目相看,我和她接触并不多,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了解我,我忽然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我听说之前你们给茵姐寄了一份咖啡样品,现在这款咖啡卖给别人了吗?”

“没有呢!你有兴趣?”

我点点头,“嗯,你们做的是速溶咖啡吗?”

“算是吧,是冻干咖啡!”

我大吃一惊,“你们现在可以啊!竟然能做冻干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