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甘心,对吗?”王敬安摇了摇头。

傅一山微微一怔。

继而失笑道,“甘不甘心这个问题已经没意义了,从咱们下榻于腾龙酒店的那一刻起,甘心与否显然不再重要,我只想知道咱们能得到什么,又或者是如果那家伙无法让咱们满意的话,咱们又该当如何处之?哪怕十个我捆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被他无限剥削!”

“不知道!”王敬安直言摇头。

“不知道?”傅一山愣声道。

“我曾以为我能看穿他,可事实证明他的思维异类到了极点,我揣测不透!但有一点能够肯定的是,他不会让咱们吃亏,至少从明面上看,他不会让咱们吃亏!他对人性的拿捏,是我既往从未领教过的那般炉火纯青,所以你不用去担心那个问题!”王敬安道。

“合着换而言之就是咱们被卖了还得替他数钱的那种?”傅一山道。

“不至于!”王敬安摇头淡淡应作。

傅一山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