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片刻后。

神情突然陷入少有的凝重中。

道,“如果‘同济会’在咱们的牵头下成立起来,那么从某种程度上就该意味着咱们对他马首是瞻了吧?”

“区别只是背地里的马首是瞻跟明面上的马首是瞻罢了,我就问你一句,如果叶辰让你为他干某件事,某件能确保自己不会身陷囹圄的事,你是答应还是拒绝?”王敬安发出这么一出拷问来。

傅一山闻言又是一怔。

嘴皮子无声张合了两下。

最终在欲言又止中再陷沉默。

豪华套间的客厅中一时间落针可闻。

王敬安没再理会傅一山。

自顾自地从沙发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