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我下单给徐姨,磊哥和另外两个相熟的陪护各点了一份外卖,昨晚看他们吃泡面啃苹果,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取完外卖回来,招呼他们吃饭,一番“动员”后,徐姨他们才收下我这份心意。

“哎,李姐呢?怎么没看见她?”我左看右看,没找到她人,忍不住问。筆趣庫

“她丈夫走了,就你回旅馆那会儿。”徐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有些麻木。

我心里一紧,没再说什么,但气氛也随之变得有些凝重。

大家都坐在走廊里默默扒拉着饭菜,没有人说话。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微弱的手机铃声,犹如锐利的刀片,划破了沉寂的气氛,显得格外刺耳。

刹那间,我身体一颤,紧张感顿时弥漫全身。

大家都放下筷子,默默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