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信封,摸着里面厚厚的一层,我心里一突,急忙拆开信封,里面厚厚一沓红彤彤的人民币。

我眼圈泛起一丝灼热,刹那间,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

我掏出手机,给张强打了个电话,“喂,你丫怎么还往包里放钱?也不和我说一声!”

张强嘿嘿一笑,“我要是和你说了,你还会收吗?我是余叔看着长大的,他现在病了,我不得意思意思嘛!你别和我矫情啊!”

“我的意思是,其实你可以给得更多一点儿!”

“卧槽!你踏马……”

其实我想道一声谢,可话到嘴边,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干脆故意调侃了一句。

张强笑骂了一声,然后忽然一本正经起来;“我这也没多少,就给你拿了五千,你先用着,缺钱和我说,我和你嫂子要。”

我喉咙有些哽咽,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回了一个好。

一个人在医院陪护,身体累,但精神上更累,心一直悬着,丝毫不敢放松,现在只要手机铃声一响,我心里都哆嗦一下,生怕是医院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