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粗狂,编排混乱,曲子难听至极。”萧长安身子后仰,不屑地看着她。

沈南意不怒反而镇定地微笑,耐心地说:“所谓入乡随俗,方才本妃与鸿胪寺各位同仁共同跳得舞名叫傩舞,是一种在民间和宫廷流传的一种驱邪镇魔,祈求祝福的一种祭祀巫舞。”

萧长安眉头微皱,没想到柏安衍的女人会跳这种祭祀舞,倒是与众不同。

“这么说的话,你是想表达本王是邪祟?所以才跳这舞驱邪?”萧长安有意胡搅蛮缠,沈南意微笑反驳道,“不,本妃是在祝福你。”

“肃王妃很有想法。”萧长安倒上一杯酒递给她。

沈南意倒也直爽,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酒杯倒立示意空杯,“谢王爷!”

宴会接近尾声,不管谁明里暗里试探萧长安此行来大煦的目的,他都保持缄默,这让大煦的大臣都心存顾忌。

散去宴会时,肃王府的车架本想追上萧长安,可惜人太多让他眼睁睁地看他越走越远,不过,在地上她捡到一只绣着金线的手套,在袖口上还有萧字。

车上,两个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