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摇着锦扇,沈南意环胸抱臂坐在那。

“王爷,想说什么你倒是说啊,等的我好困……”沈南意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眼睛泛着泪花。

飞廉在外驾车,幽幽地说:“王妃,还有那个宸亲王明摆着想让你出丑,还好你早有准备排练一场傩舞,原本打算七月半鬼节再跳,没想到这次倒用上了,好险好险。”

“话说那位宸王到底是什么来路?”沈南意看向柏安衍,“您为什么会有那副画像?”

沈南意的疑问正好是在场几人的共同疑问。

柏安衍手上动作一停,沈南意凑过来乖乖坐下双手托腮,等着听故事。

“孤初见也不是很确定他的身份,直到皇帝找到那份画,这才确定他的身份。”

柏安衍接着说:“萧长安是大域亲王,常年征战素有冷面杀神之称,因他打仗常戴面具因此见过他容貌的外邦人不多,孤也是以前在边关和他交手。”

飞廉忽然想起来:“这么说,当年重伤先皇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