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警告小家伙,她可不想洗衣服,豆豆咧嘴笑了,将煤球离衣服远了些,他才不会弄脏衣服呢。

“什么事?”

江寒烟给江母搬了把椅子,自个坐了下来,江母半天没开口,她只得先开口问。

其实猜也能猜出来,江母上门无非就是诉苦,诉完苦后哭一顿,然后要钱,每次都这样。

江母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女儿像变了个人,就是那天打死狗后变的,她朝陆尘看了眼,难道是女婿教唆的?

“招娣……”

江母刚开口,就被江寒烟打断了,“我叫寒烟!”

捉到招娣这名就恶心,招娣招娣,招他大爷的!

江母被噎了下,只得改口,“妈叫习惯了,你一直都叫招娣,冷不丁改个寒烟的名,有时候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