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母说的是。”

花君年和蔡白薇面面相觑着,先是一脸懵,渐渐反应过来后皆是一脸苦意。

这么指桑骂槐的提醒,二人自是听得出话中深意,明摆着是在说如锦和表侄的事,嫌弃女儿的出身。

可她并未指名道姓,还不好叫人辩驳。

“老身啦就是心里苦,既然过来了就顺便与你们说说体己话,君年你们也别多想。”

陶氏动作慢悠悠的从身边侍女手中接过一个花布包着的包裹放到跟前的石桌上:

“这五十两银子是老身赏给如锦和两个小的做衣裳用的,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要是将来还有人肯与如锦议亲,定是要告诉老身,老身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好歹得替她置办一份嫁妆,当年你们那母亲作怪老身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不能要。”

花君年心里一阵难过,把包裹递回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