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只是静静听着,并未回答他一言一语。

当疼痛传来时,她双手紧捏着床单,皱着眉,紧咬着唇。

硬是让自己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玻璃碴取出来时,她的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上身的衣服也因为疼痛和隐忍湿了一大半。

取完玻璃碴,陆见深蹲在旁边给她的脚上药,然后包扎。

看着脚上厚厚的绷带,南溪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过很快,她就收回了目光:“谢谢你!”

是非恩怨,她分得很清。

既然他帮她包扎了伤口,她说声谢谢也理所应当。

而且,以后的她和他就应该这样客客气气,清清楚楚的,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