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慎的呼吸很是不安,他难以维持以往那样平静的呼吸方式。蹲在他身边的戒每过一会儿就能听见他因为过度紧张而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得冷静下来,慎。”戒低声说道。

“我没法冷静,戒,我们是要去杀人”慎同样低沉地回答他。

但实际上,戒的反应没比慎好到哪里去。他感到自己手中的短刀满是汗水,甚至透过了裹手,将柄都浸湿了。身上的衣服也令人发痒,在他此刻的视线中,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晦暗的光。

他们蹲在山崖上,俯瞰着山脚下的那个村庄。他们生活的和谐,此时正是人们用过晚饭,在村口或家中消磨时间准备入睡的时候。孩童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到他们耳中,让两人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来。

慎再次深呼吸了一次:“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此乃均衡之道,你我别无他法”戒低沉地回应,他对自己感到一阵反胃,恶心到绝望。>

天呐,我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