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听着他的声音,品味着他所说的这个故事,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霆,我求求你别说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件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竟有了恐怖故事的味道。”

傅时霆放声大笑:“那棵树单身了一百多年,你比那棵树幸运多了。”

“我就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损我。”盛北冷哼,“你就使劲损吧,等我结束单身生涯,你就没机会了。”

“这么有信心?”

“也没有百分百把握。只有一半把握。”盛北坦诚道,“你这个妹妹,不按常理出牌。我每次都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也猜不到她下句话要说什么。”

“所以把你勾的神魂颠倒。”傅时霆调侃。

“也没有神魂颠倒,毕竟手都不给摸,有什么好颠倒的。”盛北自嘲,“可能是遇到了真爱,我现在对她,是那种单纯的柏拉图式的”

“她不是没答应跟你谈恋爱吗?你这叫单恋。”

“卧槽!你们兄妹俩这是要逼死我啊!”盛北觉得自己太苦了,“你根本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