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看日历?”傅时霆提醒他,“你不是每年都陪你爸妈过年吗?云潇潇比赛那天,正好是除夕。”

盛北愣了一下:“我还真没看日历。那我除夕跟潇潇过呗!我陪我爸妈过了这么多年的春节,今年陪潇潇过,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

“你们俩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傅时霆听他语气,春风得意。

盛北哈哈大笑,脸上的伤扯痛,立即倒抽了口气。

“他妈的,云哲那个混蛋,把我脸打伤了。我都不敢出门见人。”盛北低咒出门,“我为了打听金芝集团是否要上市的事,戴口罩出的门。见了人也不敢摘口罩。别人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撒谎说我过敏。”

“很严重?”

“倒也没多严重,就是破相了。”盛北愁眉不展,“不知道潇潇比赛那天能不能好。我打算上台给她送花。”

傅时霆听了他的话,想起自己前两天看到的一条新闻。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树,树名叫什么我忘了,它那个种类,只有它一颗了。它是一颗雄树,活了一百多年,因为雌树已经死绝了,所以这个种类的树没有办法繁衍下去。但是这颗活了一百多年的雄树依然每年开花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