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着呢。”温特斯带着一点火药味地说:“又睡下了。”

巴德更加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是怎么了?好像突然对少校意见很大。”

巴德身边,安德烈用帽子遮住脸,正在呼呼大睡。

“撑的。”温特斯往两边推了推巴德和安德烈,也大马金刀往地上一躺:“挪挪屁股,给我也让点地方,我也睡一会。”

伴着植物纤维带来的饱腹感和酒精产生的微醺,温特斯迷迷糊糊地很快进入了介于睡眠和清醒之间的状态,他还能感知到外界的声音,但意识已经近乎陷入混沌,再过一会他就将彻底睡着。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听到有人在喊:“温特斯·蒙塔涅是哪位?哪位是温特斯·蒙塔涅先生?”

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温特斯猛然惊醒,他直直地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花了几秒钟时间努力恢复清醒。

大脑恢复运转后,温特斯带着起床气,语气十分不善地回应:“我是蒙塔涅,有事?”

“请您出来一下。”牢房的门嘎吱一下被打开,牢房班头好言好语地说:“有人要单独见您。”

听到这话,温特斯心跳先是一滞,然后猛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