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如电,一个又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要单独提审我?海关的人看到我刚才写什么了?有人告密了?海关这么邪门?要不要先叫醒少校。”

脑中不停的胡思乱想,但温特斯表面上还是伪装地非常镇定,像一个刚睡醒的人,懒洋洋地问道:“谁要见我?什么事?”

牢房班头却不回答,只是再次好言好语地又重复了一遍:“请您出来一下,有人要单独见您。”

温特斯惨然心想:“看来今天这关是躲不过去了,海关是怎么知道我写了什么东西?可真(脏话)邪门!”

不过还好少校远见卓识,所有的证据已经被毁灭了。温特斯打定了主意,要么海关剖开自己和少校的胃;要么自己就咬死不松口,什么也不承认。

心中有了主意,温特斯神色从容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

巴德蹙着眉头,出声质问牢房班头:“怎么,你们还要动刑吗?”

“他敢?”安德烈一声大喝从地上跳了起来,原来这哥们一直没睡着。

牢房班头依旧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只是抬胳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温特斯拍了拍巴德和安德烈的肩膀,示意他们放心,松了松领口,在同期们的注视下,冷笑着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