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不再是砍对方的手臂,而是冲着对方柔软的腹部捅了进去。还是一捅,一拧。抽出弯刀时,弯刀的弧刃剖开了更大的创口。这一刀就让来袭的海盗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没再管这名被“破肚”的海盗,转身去帮巴德。巴德这个时候已经被三个桨手扑倒在地。一名桨手拼命想掰开巴德的手指夺走他的刀,但巴德攥的极紧。夺刀的桨手掰不开巴德的手指,便要动嘴咬。

温特斯两个跨步到了巴德身边,一刀狠狠插进了这个想咬人的桨手的脖子,桨手当场毙命。

另外两个桨手和巴德扭打在一起,温特斯怕用长刀会误伤巴德,便把匕首插到桨手后颈,拳头一砸,匕首破竹而下,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两个桨手。

他一把从地上拉起了巴德,桨手们没人再敢和这个连杀三人的军官对视,纷纷垂下了头。更没有桨手再被海盗所鼓动敢于袭击两人。

见有援军来了,少将也没再领着安德烈继续往前冲,两人身上已经有了数道伤口,能冲杀到这里全凭一股气势。既然有援军,就不必以攻代守,于是少将带着安德烈且战且退。

温特斯和巴德向前,少将和安德烈往后靠,四人终于汇合在了一起,和海盗对峙起来。

这时从海盗的身后也传来了兵刃碰撞声,显然,甲板上的海盗也已经溃败,少将四人是从船尾入口一路杀进了船舱,而甲板上的准尉们正在从船头的入口攻入船舱,现在,轮到海盗被两面夹击了。

“投降!不然老子杀光你们!”宛如死神附体、看不出丝毫怜悯和慈悲的雷顿少将突然开口玩起了宣传战,不过他正在滴滴答答滴血的两把利刃和被染红的军服似乎很没有说服力。>

“降个[器官]!降了就能活吗?”刚才鼓动桨手的那个头目样的海盗绝望地大喊着:“投降这屠夫也会把我们全杀了!这屠夫是个头头,把他抓住,挟持着他,咱们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