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不明白这是在冲着谁说话,紧接着他意识到了海盗在胁迫桨手。他扫视了这群可怜的桨手,有些人不敢和他对视低下了头,有些人眼中却是渴望和贪婪。

船舱里至少有三十个桨手,哪怕只有三分之一被鼓动起来,船舱里的四名军官也危险。

这个船舱里现在每一个桨手都是潜在的敌人。温特斯也吼了回去:“海盗已经完了!不是海盗者静坐!谁敢乱动格杀勿论!”他和巴德跨过坐在地上的桨手们大步靠向少将和安德烈,试图脱离这片区域。

“还不动手!你们这群杂碎?想死吗?”那个带着塔尼里亚口音的声音又大喊。

话音一落,温特斯就感觉有人拖住了自己的左腿,巴德也被三个桨手扑倒。此时正面又有一名海盗迎了上来。

温特斯心中对这些桨手仅剩的一丝怜悯被愤怒所碾碎。他也凶性大发,左手正手变反手,用匕首往抱着他左腿的桨手脖子上狠狠捅了下去。

他提醒自己此处即是战场,这次他不再是简单地刺下去,而是学着雷顿少将的动作,一捅,再狠狠一拧。

那桨手的脖颈上登时多了一个没法缝合的破坏性伤口,动脉和韧带被直接刺穿绞烂。桨手痛苦地捂住了伤口,松开了温特斯的左腿。

温特斯恢复自由,稍微让了半边身子,闪躲海盗袭来的直刺。接下来的动作由剑术本能完成,先用刀身格挡,把对手弯刀打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