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刀青年抱臂倾听,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尊重和怜悯。

但正是他的尊重和怜悯深深刺痛了老塔索,于是后者用指甲剔了剔焦黄的牙齿,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除了一身旧伤,还有花柳大病。嘿,瞧我这记性,差点给忘了。”

“花柳大病是什么?”一旁的劳尔好奇地问。

老塔索黝黑的老脸看不出是红是白,无奈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赌咒:“你……你要是也当兵,早晚能知道!”

“现在我相信您确实当过兵。”佩刀青年拍着手,爽朗大笑:“不过,阁下的兵和您当过的兵不一样。至少我的部下里面,还没有哪个染上那种恶疾。”

“是嘛?”老塔索故意提高嗓门。

“是。”佩刀青年正色回答:“您早晚能知道。”

对方理直气壮的态度令老塔索哑口无言,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阴阳怪气。

而佩刀青年脱掉手套,主动向着老塔索伸出了手:“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兰尼斯,蒙塔涅阁下的士兵。”

老塔索愣了一会,迟疑地虚握上对方的手:“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塔索。”ъiqi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