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塔索也后退一步,站到老马季雅和劳尔身旁,背对着士兵,压低嗓门:「叛军都是好手,这次栽了。」

听见硬气的塔索叔叔主动服软,劳尔如同遭到背叛一般瞪大了眼睛,再次攥紧了拳头。

老塔索一面观察着周围的士兵,一面飞速地说:「血狼的兵,也跟狼一样,招子毒辣,又狠又贪……果真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

老马季雅认真地听着。

老塔索内疚地垂下脑袋,声音中带着愧意和自责:「这次落进他们手里,金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主家父子二人,一字一句地说:「老爷,先想办法保住命吧!」

老马季雅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见父亲也服软,劳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愤怒的质问:「凭什么?」

「就凭他们手里有杀人的家伙。」老塔索沉声回答。

屈辱的泪水涌上劳尔的眼眶,他不甘心地反问:「那就可以不讲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