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宫廷法师有何等威能,他们都是人,他们不敢投入有去无回的战斗,他们怕死。但是莪们……”温特斯停顿了一下:“但是那个年代的先烈,并不畏惧死亡。他们蔑视死亡。他们只是不能使用魔法而已,但论勇气,他们比起伪帝豢养的恶犬要勇敢一百倍、一万倍。”

温特斯重重地总结:“所以,主权战争,是我们赢了。”

卡曼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认可了温特斯的话语。

“所以,我这点伤。”温特斯放松地靠着椅背,他的上半身没有盔甲保护的地方,遍布着结痂的划伤。而有甲胄保护的胸膛上,则是大片大片尚未脱去的淤痕和红肿:“又算什么?”

卡曼沉默良久,突然发问:“但是,你该不会想让纳瓦雷小姐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温特斯哑然无语。

他急忙撑住扶手坐直身体,热切地望着卡曼:“所以,我只能指望你了,神父。”

卡曼抱起胳膊,绕圈打量着温特斯:“皮肉伤,无需施药,等待自行愈合即可。关键是肋下的骨伤,同样是难以治疗的位置,只能等待自愈。”

随后,卡曼一股脑地给出医嘱:“不要骑马、不要动怒、不要抬胳膊——总之,不要有任何牵动伤处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