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缓缓靠近彼此,剑尖磕碰的下一秒,两人都动了起来。

电光石火间,温特斯让过凶猛突进的对手,空出左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对练剑手收住步子,沮丧地举起手。他感觉到了温特斯的情绪变化,于是换了一个更轻松话题:“北面又起大案啦,您听说了吗?”

“什么大案?”这个温特斯一点都没听说过。

“当然是南方总军的大案。”

“伪帝不是已经解散了南方总军?”

“就是因为要解散南方总军,所以才会牵起大案。”对练剑手兴致勃勃地问:“您猜伪帝正在以什么罪名搞清洗?”

温特斯不假思索回答:“贪污?”

“走私!南方总军上上下下,全都有份!”对练剑手大笑不已:“为了防范我们而建立的南方总军,竟然成了帝国境内最大的走私贩子,伪帝的脸面都丢尽了!”

温特斯也哑然失笑,但他不像对练剑手那般乐观:“伪帝下定决心要拔掉毒疮,对我们不一定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