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尼上校抿了一口蒸馏酒,连连摆手:“您可别害我啦。贸易禁令是你们索林根州政府与大议会之间的事,和军队又没有关系,我表个什么态?”

“想皇帝在的时候,军团还归州里管呢。您的部队就驻扎在索林根,您也是索林根的一份子,当然可以表态。”

伯尔尼上校苦笑摇头,不肯多言。

独眼矮壮老铁匠立刻又压不住火气,他嚷道:“上校,您自己最清楚,您的兵吃喝拉撒、衣食住行……还有发的薪水,哪个不是我们钢堡出的?这么多年,我们没短过您一粒麦子、一枚银角吧?现在钢堡挨整,您也得替我们说话啊!”>

“够了!”魁梧的施米德老人一声低吼:“还嫌不够丢人?”

独眼老铁匠气得直哼哼,却是不再说什么了。

“对不住,上校。”施米德老人微微弯腰:“我们不是在责备您。”

伯尔尼上校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喝了几口闷酒,他引开话题:“去年冬训耽误了,我想在开春前补上。”

温特斯闻言竖起耳朵——还在军校时他就听说过,蒙塔人在冬季农闲时会组织军事训练,山民纪律严明的作战方式是今天联盟步兵战术的鼻祖。

不过以上记忆主要来源于蒙塔籍同学的吹嘘,战史教材对于相关内容一笔带过,并未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