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朱驰问道。

“年纪大了,总归想得多些,”英国公道,“不用担心,恐是我草木皆兵了。”

打发了儿子,英国公在榻子上合衣小睡。

待到了时辰,他出门上朝。

进了朝房,得一堆问候之声,又有相熟些的,过来仔细问问状况。

“虽然说是意外所致,但总归是闹出了人命,让他在衙门里冷静几天,也是应当的。”

“养在外头那个,唉,老四糊涂人办糊涂事儿!”

“唉,怎么能说是情有可原呢?儿媳是病了许久了,但这绝不是他养外室的道理。哪怕身边想要个知冷暖的人,也需得禀了父母、禀了他岳家,做事必须要合章程、名正言顺,现在这样算什么事!”

“老夫知道你们好意,但别替那不肖子说话,老夫这张老脸都替他臊得慌!一会儿下了朝,老夫去圣上跟前告罪,没有养好儿子,老夫有错!”biqμgètν

朝房门外,徐简站了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