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校的形容,温特斯感到一阵恶寒,因为他这几天喝的都是船上的淡水。

“好的,好的,我这就让水手把水桶刷了。”大副紧忙走了。

码头附近的水面上有不少划着小筏子的商贩向水手们售卖当地的果蔬,少校吹了声口哨,招呼过来一只小筏子。

少校比了一个手势,示意都要了。没有人看清他是从哪里拿出了一枚小银币,但只见他轻轻一弹,银币就准确的滑落到了商贩的手里。

“你们下去把他卖吃喝拿上来,给大家分一分。”少校显然有些戒断反应:“我要去休息一会,酒买回来了再叫醒我。”

明明刚才丢出去一枚银币,但此时少校手里又多了一枚银币,他无意识地把玩着银币离开了船艉楼。

“变戏法的?”安德烈探出头看了一眼小贩,又回头看了一眼少校:“他给出去的银币不会被他变回来了吧。”

“怎么会呢?又一枚罢了,我倒觉得把硬币丢到人怀里那一手很厉害。”

当天晚些时候,贼鸥号清空了从圭土城运来的铁器和皮革,在塔尼群岛重新装满了白糖和烟草,驶向了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