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茨少校和船长在船艏楼合宿;

其他见习军官就只能和水手挤在船舱里,离开了降雨区后准尉们干脆向水手们学习睡在露天甲板上。

正因为海上生活辛苦,所以过去海蓝籍学员们回家时,向来都是走陆路,从不坐船。坐船不仅风险大,旅途体验还差。如果从陆上走,可以住周转站,一路吃吃喝喝就到家了。

结果到了今年居然说“路上不好走”就让学员们坐船回去。玩乐之旅变成了煎熬之旅,每每想到此处,都让全体见习军官们火大。

“虽然地方小了点,但贼鸥号速度很快。”大副仍在坚持。

“速度再快,方向错了又有什么用呢?”安德烈不依不饶。

大副理亏败下阵来:“没办法,跑海蓝市和圭土市之间的直达航线挣不到什么钱,塞纳斯海的商船都是跑三角航线。放心吧,从这里拔锚就直接去海蓝市了。”

“噔、噔、噔”莫里茨少校也爬上了船艉楼,他是来拜托大副帮忙买酒。因为雷顿少将的禁足令,莫里茨少校也不能下船。自己喝再加上给施法者学员“药用”,他的朗姆酒库存两天前被清空了。

没有了生命之水,少校的精神这几天明显萎靡了不少。

“大副先生,顺便把你们船上的淡水桶换成新的吧?桶壁都长绿毛了,我一摸滑腻腻的,喝这种水不怕得病吗?”莫里茨少校已经两天没有饮用任何液体了,没有酒,舰上储备的淡水他实在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