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比剑,磕磕碰碰很正常。如果没有危险,还穿一身重甲干嘛?

内德长剑术有专门的训练剑,更安全。

但是教官坚持要军官生们用没开锋的真剑比试,要得就是不安全,要得就是时不时受点小伤。

温特斯不在乎艾克那一剑,他没话找话,是因为他很紧张,下意识为他接下来的问题打掩护。

他喉头动了一下,故意避开视线接触,假装注意力都在赛场上,只给艾克看一个后脑勺。

他拿出满不在乎的态度,漫不经心地问艾克:“我自己都好奇,我究竟是怎么拿了十七分?前几回合你让了我?”

“没有。”艾克的语气自然真诚:“打起来只想着赢,哪顾得上让分?我也是被你打得急躁,最后连剑都收不住力。”

温特斯轻轻呼出一口气,装得越不在乎,心里越在乎。能在大师手上拿到赛点,本身就是一种荣誉。

他又忽然有些遗憾,因为他真的有机会拿下这场比赛。

无论心里怎么想,嘴上绝不能露怯,温特斯大笑道:“放屁!我看你早就想好剧本了。先放水让我拿到赛点,然后再飒爽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