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不知道它为什么能飞,它只是会飞而已。

喝了个痛快,两人慢吞吞走回放装备的石凳。

比赛场地里,“叮叮当当”的长剑磕碰声时响时停。

艾克还记得军官应有的仪容举止,温特斯则大剌剌地往地上一躺,石板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很舒服。

身体一放松,疼痛又找上门来。

左肩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您刚才可是连丢八分。

他看了看他的左肩,一大块区域已经被砸成青色,淤青一直蔓延到锁骨。

“说真的。”温特斯咳嗽了一下:“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被你劈成两瓣了。”

艾克也看到温特斯肩膀的青紫,他有些愧疚:“我是该收力的。”

温特斯真的对艾克有怨气吗?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