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生。”那女人低声又道:“有没有舌头,不影响他的作用。”

她的手,开始用力,似是要将我舌头扯断。

舒子徽眉头微皱,一时没有回答。

剧痛传来,我隐隐都尝到了血腥味……

“留着吧,子不教,父之过,他毕竟留着我舒家的血脉。”

那女人的手松开了。

我恶心的连着吐了好几口唾沫。

这时,我却注意到,舒子徽的腰间还有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铜盒子。

格外眼熟的铜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