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再变,那不是我身上的十观相术吗?!

“你!”我张口,舌根的疼痛,却让我变了变声音。

后方,却传来了笑声。

是壬河的笑。

他语气透着嘲讽,还有厌恶。

“当年的年轻人,居然让我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好一个舒子徽。”

“蒋红河,你的伶牙俐齿,怎么没有用了?”壬河更为讽刺地说道。

我抿着嘴,扭头看了壬河一眼。

我的眼神很冷,冷漠得像是能杀人的刀。

舒子徽说过,壬河是始作俑者,让他凌辱了蒋淑兰,才生下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