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又如何?”花娇反问了一句。

沈约凝声道,“清醒的人,做的就是清醒的事。我相信呼延通不是为了自己而逃。”

高托山立即道,“不错,呼延通就是对我们说,他最牵挂的是女儿明心的安危,他哪怕死,也要救出明心出来。张变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去安慰他,不想被他劫持……”他看了张变一言,没有说下去。

张变垂头。

高托山又道,“兄弟们也想救明心。”

梁红玉突然道,“因此是……”她神色不渝,但看了聂山和那些衙役一眼,没有再说下去。她听到这里,倏然感觉事情真相不见得如高托山方才说的那样。

呼延通不是独立离去,而是几个兄弟放他离去的!

她梁红玉没有兄弟义气,却了解兄弟义气下会产生什么行为,暗想放走了呼延通就是和嫌犯同谋,那所有人都逃不脱责任,这才没有说下去。

高托山面红耳赤。

沈约微皱眉头,看向花娇道:“我见过和你类似的人,最终都是变成没有思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