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笑笑,“他们选择了逃,他们不是别人眼中的玩偶,他们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他们逃,只是想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过如此!”花娇略有不屑。

沈约缓缓道,“但这已是他们能做出的最好选择。有时候,逃走并不是躲避。”>

花娇冷笑道:“你想为呼延通的逃走辩解什么吗?”

有人这才恍然,暗想这女人倒也聪明,听出很多人听不到的事情。

沈约笑笑,“不是辩解,而是觉得此事无须责怪哪个。毕竟,作恶的不是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花娇嘲笑道,“你根本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可却表现的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好笑吗?”

沈约正色道,“我看不到,但我感觉的到。”盯着花娇,沈约沉声道,“根据他们的描述,呼延通是清醒的时候离去的。”

聂山暗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可直到沈约言及,他才想到这点。这不是说他聂山条理不清,而是在这种极为动荡的局面中,他聂山之流容易被局面牵扯,很难再清晰的分析。